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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终吉惨案遗址

西终吉惨案遗址位于曲阜市息陬镇西终吉村。

曲阜市息陬镇终吉村在曲阜城东南5 公里,初名踪迹,后改名终吉。民国十九年(1930 年) 属曲阜县第五区息陬乡,I952 年属九区( 归小雪),1958 年归息陬公社,现属息陬镇。

抗战时期,终吉村、官寨、栗园、小终吉村4 个自然村相连,终吉村又分为东终吉村、西终吉村2 个自然村。官寨村在终吉村西半部,此地居民多是孔氏三府和蒋家的佃农,村中旧有官场和临时官仓,建有寨墙,故习称官寨,后此村逐渐和西终吉连成一片。栗园村:因孔府在此建栗园,久而成村得名,北邻终吉,南与小雪镇大埠南接壤。小终吉村:清代末年,终吉村的部分村民为种地方便,迁此定居,渐成村落,习称小终吉村。1956 年,官寨村、栗园村与终吉村合并成一个行政村,名“终吉村”。1961 年,终吉村分为东、西终吉两个行政村,官寨村、栗园村属西终吉。2002 年2 月,小终吉、西终吉合并为西终吉村。

1938 年1 月3 日晚,日军一部侵占曲阜城北关,烧杀抢掠。国民党县政府及下属机关自行溃散。4 日,日军侵占曲阜城后,其警备队(小队)30 余人,驻曲阜师范学校西南隅。

1938 年1 月11 日(农历1937 年腊月10 日),驻曲阜城的2 名日军在曲西终吉惨案中日军在官寨村杀人坑遗址 阜城南小雪镇东陈家村追赶一名妇女,追至邻村息陬乡小终吉村。1 名日军闯进村民孔召英家,把枪放在门外,进屋寻觅妇女,二张曲村民翟庆桂路过,将枪拿跑,被日军发现并追赶,翟庆桂对日军连开数枪后逃跑。该名日军丢了枪,回到所在部队,因不知村名,就报告东头有座庙的村的人把枪抢走了。日军恼怒,上午十点钟,大批日军马队出动,前去寻枪报复。在曲阜城东南见到东陈村村东头有个小庙,误认系被抢枪之村,大肆杀戮,先后枪杀致死村民康伯祯父子等8人,打伤张学金等4 人,并放火烧毁该村房屋180 多间,制造了东陈家村惨案。日军在东陈家村杀人放火后,发现该村虽有小庙,但不是被抢枪之村,于是就到相邻的另一有小庙的村息陬乡小终吉村报复。

西终吉惨案中日军在官寨村杀人坑遗址

小终吉村位于东陈家村北约200 米,终吉村西,当时只有13 户人家100 多人。几十名日军闯进该村,将在街上行走的村民孔令芹一枪打死,又把路过该村韦家村的李道士枪杀,然后放火烧房20 余间。

接着,日军进入该村南部的官寨村。该村里男女除老弱残疾,已闻信逃走,村中十室九空,街上冷冷清清,日军见此情景,恼羞成怒。刚进村,看到了村民刘德纯的爹,一枪将他打死。接着闯入村里,由于村民早已撤走,只剩下孔宪武因父亲年老多病没有跑走,孔广太正在收拢鸭子,刘登汉、刘振甫因跑的晚,四人同时被捕。日军让他们说出枪支的去向,四人均说不知,当时刘登汉不愿意受屈想反抗,日军二话没说,朝他脸上就是一刀,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出。刘登汉等4 人被日军带到村南,一个个捆到枣树上。后来又从栗园村捆来老马(西南湖人,住栗园讨饭的)和栗园村村民张木钝,将他俩也捆在树上。十几个日军架着两挺机关枪看着,日军见天色已晚,也问不出什么,就把被捆的人带到该村东南的坑边推入坑内。“哒哒……”一阵排枪,6 人应声而倒。日军唯恐6 人死里逃生,又挨个用脚踢着检查一遍,一个矮个子日军见孔广太的腿在颤动,便抽出大刀,只听“喀嚓”一声,孔广太的脚就离开了身子;另一个日军用刀挑开了刘振甫的腿;还有一个日军用刀从老马的嘴角一直豁到耳朵。特别是张木钝死的更惨,身上被刺了20 多刀,浑身稀烂,然后又被推进冰窟窿里。在这些被害的人中,只有官寨的孔宪武和老马死里逃生。但老马回去不久,又被日军捉住活埋了。该惨案中,栗园的孔庆昌被日军打死,孔庆福被打伤。

日军丧心病狂,杀人后又放火烧村。焚烧房屋14 家,其中一家的木匠铺被大火烧尽。惨象使人目不忍视,叫喊声使人耳不忍闻。虽然这样,鬼子的兽性还没有发完,又强奸了王西山的母亲。

日军制造的西终吉惨案已近70 年了,而今健在的一些目击者、受害者回忆起惨案的情景,仍心有余悸,愤恨不已。据史料记载和这次调查,日军共枪杀手无寸铁的百姓8 人,枪伤3 人,奸淫妇女1 人,烧毁房屋50 余间。至今官寨杀人的自然坑内遗址尚在,在被焚烧房屋遗址上重建的房屋尚存,他们见证着日军的罪恶。日军的残暴行径,导致上百村民流离失所,众多家庭妻离子散,家破人亡,给西终吉村村民造成了极其深重的灾难。

西终吉惨案中被烧毁房屋的遗址上重建的围墙